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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取证(1 / 2)

第六章 取证

琥珀与蜜腊虽然是亲姐俩儿,可性格并不相同,正如二位的名字一样。从矿物学上讲,琥珀与蜜腊是同一种东西,透明的称琥珀,不透明的称蜜腊。金琥珀是让人一眼就看透的姑娘,十分单纯,毫无城府。她对任何人都不设防,认为天下都是好人。金蜜腊则不同,虽然她也是个善良的姑娘,却抱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想法。论心眼,论成熟,妹妹反在姐姐之上。

蜜腊有个要好的同学叫章娟,在煤矿医院当护士,两人好的可以穿条一裙子。蜜腊将章娟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打听艾松10月20日的行踪。

“你喜欢上他了?这么关心!”章娟笑着和好同学开玩笑。

“这个你别管,反正我要知道10月20日,他到底干了什么。”蜜腊执拗地说。

“你找我还真问对人了。艾松发高烧,烧到了39度,对于成年人来说,这是很严重的。可他并没有到医院来,是他妈妈来医院找的周大夫,非要去他家看一看,说他儿子实在爬不起来了。周大夫叫上我,就去了他家。你知道的,他家离医院不过半里路,去一趟也不难。”

“你们什么时候去的?”

“下午3点钟。我们到了之后,我又给他量了一下体温,还是39度。周大夫看了看,就是连日劳累,抵抗力弱,病毒感染,打几个吊针就会好的。回到医院,周大夫开好药,就让我去他家给他打吊针。”

“你始终在他家看着打吊针?”

“没有,他哪够那个级别呀!之所以去他家,一来是他确实病得挺重,二来他是劳动模范,三来他妈妈曾是煤矿医院的老护士长。我给他挂上吊针,说了会儿话就离开了。反正他妈妈也懂得上针下针的,没有我也不会出问题。这些日子,得流行性感冒的人挺多的,我们忙得脚打后勺脑子。”

“你几点离开他家的?”

“3点40分。”

“两个吊针得打多少长时间?”

“两个半小时。”

蜜腊一下子陷入了沉思:艾松打吊针不在医院,在家里,肯定有问题。下午3点40分打上吊针,晚上6点10分就打完了。至半夜12点之前,他有近6个小时的时间,足够干一件坏事了。

“喂,你怎么了?”章娟捅了她一下,“关心人家,就去他家里看看。――不用去他家了,这回他来医院打吊针了。”

“他现在在医院?”

“是呀,还是我给他扎的针,他还夸我技术好,‘一针见血’呢!”

蜜腊欲言又止,脸色难看。

“琥珀姐,有消息没有?”章娟知道好同学难过的原因。

“还没有。章娟,我求你一件事儿――”

“咱俩谁跟谁呀?你就直说吧。”

“我怀疑我姐失踪,跟艾松有关系。”

“不会吧?!他们是一个车队的,又是组长跟组员的关系。”

“详情我以后再跟你说。你帮我找一件他能够留下指纹的东西。”

章娟匆匆赶回来医务室,来到临时打点滴的大厅。只见艾松靠在椅子上,戴着口罩,左手戴着白手套,另一只手套握在左手上。

“哎哟!你这有点鼓了,得换一下针。”章娟夸张地说,快速地给他拔下针,帮他将左手的手套脱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针插进他的左手,很快调好。并将他的手套放到盘子里,向垃圾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