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分卷(108)(1 / 2)





  我们有话好好说,你不要动手

  江倦试图挣扎,薛放离笑了一声,轻而易举地捉住江倦的双手,按在上方,他悠悠然地问:有什么好说的?

  江倦故作镇定地回答:什么都可以说。我昏迷的那几日,你除了拜佛塔,还做过其他的事情吗?

  他努力岔开话题的样子真的很狼狈,薛放离瞥了江倦一眼,却是用空闲的那一只手,摘去了他的发冠。

  乌发散落,堆叠在少年的脖颈间,他茫然又无辜地陷在软榻之上,气息格外清甜。

  薛放离抬起江倦的下颌,到底吻了过来。

  这一次不同以往,毕竟危险在即,江倦用力抿着嘴,生怕自己被亲得昏了头,可他抿得再紧,薛放离也有办法撬开他的唇齿。

  唇舌掠过江倦柔软的唇瓣,潮湿而又炙热,接着是一阵碰触,是情人间的厮磨,温柔到了极致,甚至有点痒。

  江倦下意识舔了一下。

  也就是这么一下,让薛放离侵入其中。

  江倦:

  可恶。

  后悔也无济于事,江倦的双手被按住,下颌也被轻轻抬起,他被迫接受唇舌在口腔内的攻势,也被迫接受属于薛放离的侵占。

  没过一会儿,江倦的眼神就变得湿软。

  可薛放离却不再吻他了,并坐了起来。

  桎梏被松开,江倦的双手重归自由,他不也再被摁着接受那不知餍足的索取,可江倦却不行了。

  我还要亲。

  江倦很喜欢亲吻,对他而言,这是表达喜欢最好的方式,亲起来也很快乐。

  薛放离却拒绝了,他气定神闲道:不是想知道你昏迷那几日,我做了什么事情吗?

  江倦:

  我改主意了,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知道了。

  我想告诉你。

  这个坏东西,就是故意的。

  江倦很绝望。

  他慢吞吞地爬起来,想了一下,江倦跨坐到他怀里,仰起头问薛放离:你真的不要亲我了吗?

  说着,江倦舔了一下嘴唇。

  他的唇色很淡,所以只要一亲吻,就会红得很明显。方才被亲了很久,现下江倦的唇色一片红软,甚至透着几分湿意,好似沾着晨露的玫瑰花瓣,隐约透露着馥郁的气息。

  少年的唇瓣,有多甜,薛放离再清楚不过。

  他垂目看着,却是不搭腔,江倦只好主动凑上来,学着薛放离方才的样子,在他唇上反复磨蹭。

  薛放离仍是没什么反应。

  努力了好一会儿,江倦累了,他觉得薛放离真的很不是人,是他偏要亲的,结果还亲一半就撂下他,用心十分险恶。

  可是再险恶,现在也是江倦在索吻。

  看了薛放离好半天,江倦低下头,抓来薛放离的一只手,他摆弄着对方的手指,屈服了,只要你给我亲,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但是要是太疼的话,就不弄了。

  江倦不放心地添了一句。

  话是他说的,可江倦也是真的害羞,说完他也不敢抬起头,睫毛轻轻垂落,心口却在砰砰乱跳。

  等了好一会儿,薛放离都没有开口,江倦奇怪地抬起头,却正撞入他沉黑的眼中,里面涌动的欲念,几乎要吓到了江倦。

  你

  心跳漏掉一拍,江倦又有点后悔了,可在这同时,他的腰被人紧紧掐住,薛放离低下头,问他: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都这样了还要问一遍,江倦不乐意回答,就呛他:你话这么多,是不是不行?

  这种时候还敢拱火,薛放离似笑非笑地觑向江倦,嗓音喑哑,我究竟行不行,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下一刻,江倦被重新按倒了软榻上,薛放离也再一次向他吻来。

  恍惚中,衣带被拉开,衣衫更是散落一地。

  这一日,薛放离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他究竟行不行。

  江倦也是才知道,往日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欺负得很惨了,可比起今日来,只是不过如此的地步,薛放离真的欺负起人来,江倦只能趴在他怀里,呜咽着咬住他的肩。

  这一日,江倦也哭了很久。

  他本就怕疼得很,何况也是真的疼,江倦几乎要崩溃了,他哭到眼角和唇色都红得惊人,就连攥住薄被的手指,指尖也红得厉害。

  最后,江倦含着泪,哽咽着对薛放离说:你就是想疼死我。

  本来说不跟薛放离过了,只是江倦在先发制人,后来被折腾狠了,江倦真的不太想跟薛放离过了。

  待一切结束,薛放离再把江倦抱起来,江倦都形成了条件反射,他吓得睫毛一颤,浑身都写满了抗拒,你走开。

  薛放离垂下眼,怕什么?

  他居然还有脸问,江倦抿了抿唇,侧过头来,不太想搭理他,薛放离笑了一下,语气几近揶揄地问道:是怕我又抱着你不许说。

  江倦慌忙捂住他的唇,几乎恼羞成怒。

  薛放离低低地笑,他墨发披散,唇色鲜红,在这浓墨重彩的颜色之下,肤色就显得极度苍白,可他的眉眼之间,却再没有丝毫的病气,只有无尽的愉悦与餍足。

  他倒是餍足了,江倦却蔫了。

  毕竟营业过度。

  只是抱你去沐浴,你在乱想什么?

  薛放离低头去吻江倦的睫毛,江倦是真的被欺负狠了,也被过度疼爱,脸庞上还氤氲着水汽,颜色更是艳得惊心动魄,蔫得像是一片被揉皱了的海棠花瓣。

  你说的,只是沐浴,不能做别的事情。

  江倦郑重地强调了一遍,可他的声音却还带着哭腔,没有一点震慑力。

  至于是不是真的只是抱他去清理,有没有做别的事情,谁知道呢,反正接下来的好几个晚上,新后执意留在离王妃府上,就是不肯回皇宫。

  新帝呢,只好独自一人睡了好几日。

  这可苦了汪总管,每日都要过来好几趟,再顺便打探一番。

  新后消气了吗?

  新后肯回宫了吗?

  新帝还要独守空房吗?

  五日后,江倦消了气,终于要回宫了。

  临走之前,他先去看望了一下白雪朝,然后又特意去找华神医道歉。

  彼时,华神医正在钓鱼,见江倦来了,他连忙放下鱼竿,要给江倦行礼,被江倦拦住了,不用的。

  华神医也没有推辞,他顺势站起身,看了江倦一眼,了然地问道:要回宫了?

  江倦点点头,别别扭扭地说:他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