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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倾亦收敛住了脸上的神情。

  你倒是会折辱人,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你好清白,好无辜。

  云倾亦不作声,只是坐起身来,那件薄薄的白色上衫沿着白皙的肌肤一路往下,先是白嫩的肩头,再是那修长、光滑的雪臂,最后卡在腰处,那体态姣好的玉人儿的玉足轻轻点在地上,小小的银铃立即碰撞出美妙的声音,下半身的裙摆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啪的一声落在地上,似对主人无情的埋怨,独留那白色的亵裤还护卫着主人的禁忌之地。

  “哟。”可人儿冷冷地笑着。

  要多慢不经心,要多反唇相讥。

  云赋亦一怔,猛地回想起那个姿态高傲不可一世的美艳仙子,他不悦地皱起眉头。

  还以为“她”早就死了呢。

  那个人正在睥睨着自己,是那样的傲慢又无畏。

  他按下心头的怒意不表。

  她站直了身,放低了那皓腕,那纯白的上衫刹时从她的腕上飞出,像一只展翅的蝴蝶。

  蝴蝶飞呀飞呀,最后枯死在了地上,再也不动了。

  “怎么?要去做你那绫音仙子了。”她扯过塌上那件瓷绿的薄批,红唇向上抿起。

  “嗯,好风光呀。”那瓷绿的薄批在空中成了一条美丽的弧线,最后轻轻回到主人曲线玲珑的玉体上,感受着主人的馨香。

  那曼妙的酮体,多像月牙般皎洁无暇啊!

  也不知何时来了一片云,那月怎么也看不真切了。

  “只可惜你我从此天各一方,你去做你那凌音仙子,我呢……”她弯下那峨眉,像是感叹,但更多的是自嘲。

  “去做那残暴的九殿下的王妃咯。”瓷绿色的薄纱挡住那白腻香酥的玉乳,但还是能隐隐约约看见那美丽的一抹弧度。

  “不对……”云倾亦走近冷眼相待的云赋亦,恶狠狠地说道。

  “是去做他那母狗。”

  “呵。”他只是冷哼道。

  “好好的王妃说成是做母狗,你倒是厉害,自己看轻了自己,倒也怨不得别人作践你。”

  哼,你就是那男儿身,也是一朵亭亭玉立的白莲!说得好听,你怎么不去做试试?

  “哟,哟!实话实说也不可以!干脆封了我这嘴罢了。”云倾亦狠狠地瞥了一眼他。

  “怎么不是去做母狗了?”她扯开喉咙喝道。

  “九殿下歼敌无数,可谓战功累累,照理说,这仙界想巴结他的人,想给他送女儿结姻亲大有人在!”她的声音越来越大。

  “可九殿下现在都未娶妻生子,为什么……”

  “因为连爱趋炎附势的人家也知道,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就是死路一条,不对……”

  “说不定是死无全尸呢。”她掩面轻笑,好像完全不关她的事一样。

  未来的九王妃在笑,在大笑。

  “居然连这种人家也懂得疼惜自己的女儿。”

  黑眸对上了黑眸。

  “我云倾亦,云家的嫡女……”她的声音到了最大,又突然迅速黯淡下来。

  “现在就是一条母狗,送上去给人家肏死!”

  肏死。

  粗鄙、低俗。

  震耳欲聋。

  “你说是不是啊,绫音仙子。”她不看他那炙热的眼。

  “怎么你还是仙子……”

  “我就做了最放浪不堪的母狗了呢?”她的语气一会高一会低,一会阴阳怪气,一会自怜自艾。

  “呐,绫音仙子你说,母狗的下场会怎样呢?”

  “云倾亦。”

  毫无波澜,没有情绪。

  “呀,说不定小嘴要被粗大的鸡巴灌满精液呢?”

  “被塞到喉咙里,怎么也呼吸不过来,精液滋滋滋地射进母狗的喉咙里。”她抓住她那纤细的颈部,螓首高仰,眼睛上翻,脸色涨红,好像真的因为粗大的阳物而呼吸不过来。

  “嗯额,说不定要肏坏这小花穴,把这淫贱的小逼变成笨蛋小逼。”亵裤终于免不了同它那些难兄难弟一样的命运,静静地睡在地上。

  粉嫩,无毛的蚌肉中一条小小的细缝,正泛着莹莹水光。

  “云倾亦!”

  很好,大声点,再叫大声点吧。

  “然后顶进母狗的子宫,把这个子宫都射满小宝宝汁,然后生啖母狗的乳肉。”

  “要不要我给你搭个戏台子?”云赋亦冷冷的一句话,彻底结束了云倾亦的绘声绘色。

  真是个无情的人。云倾亦敛下睫羽,不悦地弯下了嘴角。

  “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想干什么呢?”云倾亦反问道,趁机摸上了云赋亦裙摆处不自然的一条褶皱。

  “呵呵,看到姐姐的身体硬了吗?”云赋亦到底不是那种爱精虫上脑的人,闻言也只是狠狠地瞪了云倾亦,但到底是被触摸到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耳朵处凭空染上红色。

  “云倾亦,如果你不想飞出去的话,赶紧松手为好哦?”被这样的直勾勾的挑衅,云赋亦的眼早已升起一片阴翳。

  “嘛,如果你现在把未来九王妃打飞出去父亲那你不好交代吧。”云倾亦依旧紧握那处不肯松手。

  “你说得对。”云赋亦散去眼中的阴翳,语气突然变得轻快起来,却将云倾亦的脑袋死死往下按到那处褶皱处。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呢?”他重复道。

  “姐姐。”她扬起脸,对上了那波澜不惊的黑眸。

  他曾是我鞭子下的受害者。

  “想吃肉棒。可以吗?”

  “少女”撩起了裙摆,眼神示意着她下一步的行动。

  我最看不起,最讨厌的庶妹。

  贝齿轻咬着那着裤脚,这是最不可轻示于他人,最轻慢、最隐私的衣物,现在正被她缓缓用牙齿一点一点地扯下。

  恐怖、可憎的强暴者,不由分说的掠夺我珍视多年的处女。

  可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我只是不想……

  变成一个挥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有可无的人。

  脑海中闪过许多人的人,最终定格到云赋亦淡漠的脸上。

  她继续咬下那块布料。

  那漂亮的玉人儿跪在另一个可人儿的面前,瓷绿的薄批下漏出两条修长的玉腿,透过那层薄纱,隐约能看见那骨感的背部和白花花的玉臀。

  要朦胧。

  要情色。

  还要心甘情愿。

  她知道这个人有一片光明的前途,而她则要永远堕落。

  家主的位置,冷艳的姿态,强大的实力……

  她知道她没有能力拉着他一起堕落……

  反而是他将她扯开她那光鲜靓丽的外衣,推落至更深处。

  让他爱上她,扪心自问,谁会爱上一个施暴者……

  要怎样报复这个看似无坚不摧的人。

  他太像一个女人了,太娇小,太美丽,一个男人再怎么雌雄莫辨,但多少还是有些男性特征在身上的,也不可能像云赋亦这样完完全全这么女性化。

  他一定用了药。

  想必是为了瞒过大夫人吧,如果被发现是男性,那么他一定被那个人立刻处理掉。

  他就这样被逼迫做了“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