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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2 / 2)


  被他们拖走扣押的那辆车,也完好无损地还了回来。

  有惊无险,所有人都长舒一口气。

  罗胜卸下枪和防弹背心,海宁看到他身后的t恤衫都被汗水浸透了。

  “怎么样,没骗你吧?我说了我们能搞定的。”陈嘉木笑着对海宁道,“不过你表现也不错,那个速溶咖啡简直是锦上添花。”

  “咖啡在非洲是最不稀罕的东西了,我只是觉得礼多人不怪,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效果。你们昨天就是去拜访这几个大佬?”

  “嗯,是罗胜的主意。强龙不压地头蛇,以夷制夷是最稳妥的方法,我们想一块儿去了。”

  不是拼刀拼抢,不出事、无损失才是真正的“安全”,这是安全官的责任。

  “我说过了,他是最好的。”陈嘉木补充道,“他其实很怕出事,因为你在这里。”

  海宁笑了笑:“你不用急着为他打call,不让我参与进来也是他的主意吧?”

  “他是不想让你看到我们给人送钱,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但也是不得不为之的妥协。你原则性那么强,他怕你会抵触。”

  “入乡随俗,你们知道变通,我就不知道吗?”她没好气地说,“钱要从我这里支出,事情却不让我参与,这说得过去吗?”

  陈嘉木举手投降:“小海宁,你比以前厉害多了。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

  事情圆满解决,罗胜和陈嘉木成了英雄,晚饭大家凑在一起吃顿好的。然而菜都做好了,罗胜却不肯上桌:“你们先吃,门卫要换岗了,我有事情交代他们。”

  大家都习惯了他的工作态度,对他的谨慎认真赞不绝口,只有海宁心里清楚他为什么这样做。

  做饭的小黑妹丽塔见状就特意给罗胜另做了份吃的,她似乎很喜欢他,坦言他勇敢又充满男人味,幸亏有他在,不然那些闹事的人要真的冲进基地来,她这份工作可能也保不住了。

  海宁在办公楼后面找到正靠坐在墙角抽烟的罗胜,粗犷的侧脸轮廓、剪得极短的发茬、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还跟当年一模一样。

  “我以为你把烟戒了,看来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罗胜没看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在法国当兵那几年是戒了,现在偶尔还是会抽。”

  海宁不想听他解释,把丽塔做的牛肉杂菜卷饼递给他:“你不用每次跟大家吃饭就跑出来,我前几天胃口不好是因为累和水土不服,不是因为你,你没那么重要。”

  这回罗胜没理,也不伸手接东西,仍是一口接一口的抽烟。

  这样的僵持没有意义。海宁说完了想说的话,放下东西想走,却被他猛的一扯,脚下不稳整个扑倒在他身上。

  “你干什么……疯子!”

  海宁半跪半趴地被他搂在怀里,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手胡乱地摸索着想找个着力点。

  他闷哼了一声,笑道:“你摸哪儿呢,硬不硬?再往下点儿,我想让你摸……”

  他又贴着她的耳朵说话,热气全都喷洒在她的耳廓,激得她红着脸弓起身,像煮熟的小虾。

  他把手里的烟蒂弹得老远,一手按在她背上,抱着她转了个方向,将她困在墙角,说:“昨晚跟你讲的话还记得吗?你什么时候让我睡?”

  这人……精虫上脑,下流无耻!

  海宁在心里骂他千百遍,扬手就想打他,被他一把握住:“高三那一巴掌还不解恨,还要打?”

  不提还好,一提海宁的眼眶就红了,眼泪就像从干涸已久的泉眼里突然冒出的新泉,止都止不住。

  女人的眼泪果然是最好的武器,罗胜本来铁钳一样制住她的手不自觉地就软和下来,拉过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然后又挪到唇边,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慢慢地亲过去,喃喃道:“看来是还不解恨啊……那你打吧,随便打,我经得住。只不过打完就不准跑了,在我身边待着,哪儿都不许去。”

  海宁用力抽回手,吸着鼻子说:“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管不着!”

  “以前是管不着,上了床、结了婚就非管不可了。”

  “谁要跟你结婚!”

  “那你想跟谁结婚,陈嘉木?”他眯眼,“我很早就告诉过你了,他不适合你。”

  “他不适合我你适合我吗?至少他没骗过我,没无聊到拿别人的真心去当赌注!”

  终于说出来了。她当年那么失望、那么生气的原因,这么多年来自己心里过不去的坎,终于当着他的面说了出来。

  罗胜定定地看着她。到底阅历不同,这些年他已经练就一身无论面对大事小事都波澜不惊的本领,从他脸上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海宁以为他会狡辩,为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找一大堆理由,然而他只是俯身过来,离她更近了些,影子从头顶笼住她,问:“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

  他做错的事,他认;他欠她的情,他用后半生所有真心来偿还。

  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再让他找不见她,那样的日子太难熬了。

  作者有话要说:  罗胜:听说大家喜欢糙糙的我~

  亲妈:然并卵,虐你没商量~

  第四十七章

  见海宁不吭声,他说:“你可以慢慢想, 让我做什么都行, 不过我要先抽点甜头, 今后你才不好抵赖。”

  说完就把她摁在墙角亲了上去, 这回不像昨晚那样浅尝辄止,唇瓣覆住她的, 粗长的舌头还一直往里挤, 堵得她气都喘不上来了。

  她挣扎, 身体窝在角落里怎么都使不上劲,越是挣扎他就抱得越紧。

  “这几年……有没有其他人这样亲过你?”他边亲边问,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就算有,我今天也一笔给他抹了,今后你就是我的……彭海宁, 你是我的。”

  他重新覆上她的唇, 又咬又吮。她头皮一阵阵发麻,身体像起了一层栗, 只觉得魂都要被他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