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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5)(1 / 2)





  而在游昭眼里,他就像某种熟透了的浆果,红熟薄弱的果皮勉强包裹着沉甸甸的、饱满诱人的果肉,摇摇欲坠地挂在枝头,看起来好像在拒绝触碰,然而飘溢出来的烂熟的芬芳,却分明就是在诱人去采摘。

  只要轻轻一个摇晃游昭再清楚不过,只要再多一点刺激,他就会彻底地坠落,不情愿的果皮崩裂,露出甜美的果肉,任他品尝。

  游昭眯了眯眼睛,视线缓缓移动,从那含着乞求和期待的眼睛,转到凸显明晰的蝴蝶骨,再到

  他看得很慢,很慢,眸光狡诈而惬意,既是在探寻猎物的薄弱点,也是在品味赏玩着赵闻筝那剧烈翻腾的情绪。

  羞耻,紧张,无奈,窘迫。

  以及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淡去的爱意。

  他沉迷于享用这个男人的一切,并不局限于英俊的外表和温暖的体温,还包括对方的情绪。

  包括怒气。

  包括喜爱。

  也包括此时的慌张和忍耐。

  他的沉默让赵闻筝感到了压抑,不由得又道:

  小昭,你能不能不要离那么近。

  太近了,近得气息都拂在了他的肌肤上,这让他担心游昭会不会又

  游昭微微一笑,一脸的温和无害:可是我看不清。

  赵闻筝一噎,难堪地想,看不清才好呢。

  他又想往前逃走了,但他刚有这个想法,游昭便未卜先知地紧紧扣住了他的大腿,那么用力,苍白的指骨都陷入了腿根丰腴的软肉里。

  紧接着,游昭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一直安静地拖在身后的尾巴动了动,尾巴尖儿一点点地蹭上了他结实的小腿。

  先是鳍条清晰,质感柔韧的尾鳍,大面积地扫过他的皮肤,动作极轻,触感湿润而微痒。

  赵闻筝忍不住挪了挪腿,试图躲避。

  然后

  啪!

  又是一声脆响。

  赵闻筝差点弹跳起来。

  游昭幽凉的声音响起:不是说了么,不许勾引我。

  赵闻筝脸色乍红乍白,很勉强地:真的别太过分了。

  语气简直是虚脱的。

  但游昭却又沉默了,只用灼亮的目光视|奸着他,尾巴尖儿缓缓移动,致密冰凉的鳞片紧紧地贴着他,最开始是驯服的,软滑的;可很快,那些鳞片就张开了,迅速变得坚韧挺立,像冰冷的宝石,表面却又覆盖着滑凉的黏液。那硬韧的鲛尾挨蹭着他的腿,卷走了最后的布料,并在那蜜色的皮肉上留下了清晰的水迹。

  那滋味又诡异又,赵闻筝无比强烈地认识到,自己在被一个非人生物挑|逗着,理智彻底蒸发,他的下颌线猛地绷紧,终于从唇齿间,溢出了一声崩溃的闷哼。

  浆果已从枝头落下,可以享用了。

  游昭眼睛发亮,勾着他的腰往后一抱,鲛尾彻底贴上他的身体。

  赵闻筝感知到了什么,倏尔瞠目,头脑发昏,张口结舌:那是什么?!

  是错觉吧?为什么他会感觉到游昭竟然有两

  游昭抓着他的手凑到唇边亲吻,亲昵地埋怨道:三哥不是知道么?

  赵闻筝瞳孔一缩,受到了莫大的惊吓,脑海里疯狂地响起了危险的预警,他一把反扣住游昭的手,用力到手背青筋毕露,努力跟对方讲道理:等一下小昭!我们商量一下,你先变成人好不好?我觉得这样不行

  !!

  他蓦然咬紧了牙关,表情都空白了一瞬。

  游昭的两只手臂冷硬如铁,牢牢地把他锁在自己的怀里,逃不过挣不开;然而落在他指尖的吻却轻柔。

  他把赵闻筝拉起来,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在他的耳边赞美般的呢喃:三哥,你真好看,真热,真暖和。

  他试图用温柔的亲吻和温存的情话让赵闻筝放松下来,然而赵闻筝却被过度的震惊操控,本能地拒绝了他。

  于是游昭只好无奈地放弃。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先安抚好赵闻筝,让对方过度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然而当他拥紧赵闻筝,脱口而出的却是:三哥,你怎么这么紧张啊?

  明明,都不是头一回了。

  作者有话要说:又变成阴间更新了(叹气)

  以及,我接下来两本都不是这个风格的,但貌似有人问了,那我就不要脸地打个广告了qaq。

  下一本类本文的,《亡夫有信》,是伪嫂子文学,我绿我自己,受是雪肤香腮的大美人,然后会有妒火怒火夹杂着那啥火的爆炒嘻嘻嘻文案:

  一直到成亲后,季宣才发现,他原来从来都不了解自己的爱人。

  他眼中的郁峥是体贴而温柔的。

  而婚后的郁峥,暴躁,阴郁,神经质。

  甜蜜是假的,幸福是假的。

  他给他带来的,只有压抑,屈辱,和一眼望不到头的痛苦。

  爱意在短短两年就消耗殆尽,转化成了尖锐的怨恨和恐惧。

  后来郁峥暴毙,季宣成了未亡人。灵堂上,无数人来来去去,都要对他说一声节哀。

  在他们看来,他是一个痛失所爱的苦命人。

  只有季宣知道,他并不哀伤。

  他终于重获自由。

  这份如获新生的喜悦,终结于灵堂被粗暴闯入的那一刻。

  来人用他粗糙冰冷的手掌摩挲着未亡人雪白细腻的脸颊,喑哑低语:你就是我的嫂嫂?

  季宣愕然抬头。

  他认识曾经的小叔子,那是一个对同性避之唯恐不及的男人。

  而现在,他看他的眼神里却写满了贪婪,兴奋,垂涎。

  和过去两年,郁峥看他时一模一样。

  他忽然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