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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2 / 2)


  就目前,封炀虽不能立刻让蒋忱也喜欢上他,但他会制止住那些试图接近蒋忱的人,无论男女。

  封炀倒没想到,他从外地返回家中,会有那么一个小小的惊喜在等着他。

  甚至堪比他第一次拿得影帝奖杯的时候。

  “前天我和章燃见了一面,他手里的两张音乐会的票给我了,你看……今天晚上应该有时间吧?”音乐会就在本地,开车过去也不过四十多分钟的路程。

  封炀显然很诧异,目光在蒋忱脸上和他手里拿着的票来回都看了一眼。

  “如果有事的话,那就算了。”蒋忱虽嘴里语气轻松,实则心里一丝失望涌了上来。

  “没有事,几点的?”封炀发现自己似乎能够很轻易就从蒋忱面容里看出他的情绪来,一把将电影票给轻抽了出来。

  封炀话是在问,眼睛却同时低垂了下去,看到票面上标注着八点半开始。

  注意到封炀已经自己看到了时间,蒋忱本来准备脱口而出的话,就由此停住了。

  现在时间下午六点过,他们都还没有吃饭,差不多可以出门,过去吃个饭,然后坐一会再去音乐会里。

  “那就这会走。”封炀是个时间观念非常强的人,早点出发,时间会相对充裕。

  蒋忱跟着站起身,略微点了点头。

  两人各自去了卧室,蒋忱把身上柔软舒适的睡衣给换成了正装,那毕竟是场音乐晚会,还是穿得正式一点。

  蒋忱换好了走出门,客厅里封炀速度飞快,黑丝笔直长裤,外搭一件驼色的大衣,天生的模特身材,就跟衣服架子似的,穿什么都特别有型。

  封炀注视着朝他走来的蒋忱,当蒋忱走到旁边时,封炀长腿一步过去,忽然的靠近,让蒋忱怔了一下。

  随后蒋忱看到自己衣襟给封炀给拿手摩挲了一下,蒋忱心有不解,封炀马上做出他这样做的解释。

  “外面有点吹风,这件衣服大概会薄,另外换一件厚点的。”封炀沉沉的声音,在蒋忱面前响起。

  这种类似家人不经意间的关系,对蒋忱而言,像是非常久远的事了,自从蒋忱父母离婚,并各自组建家庭后,蒋忱就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感觉。

  抬起眼帘,蒋忱看着自己身前的封炀,忽然间不知什么缘故,蒋忱觉得孤独且寂寞,想要获得一个拥抱,想要谁抱抱他。

  蒋忱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跟着脸颊被封炀碰了一下,男人平静的眸色里浮出一点关切。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因为蒋忱忽然神情就变了,变得似乎有种难过在里面,封炀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以前的一点事,我去把衣服换了。”

  说完蒋忱转过身就回头。

  外面天色暗沉沉,夜幕在缓缓地拉下来,本来蒋忱是准备去坐副驾驶位的,刚拉开一点车门,车里的封炀出声,让蒋忱坐后座。

  蒋忱几乎是在顷刻间,就知道封炀这么说的缘由,蒋忱转到后方,坐在了后座。

  汽车平稳地行驶在车水马龙里,封炀的车技和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平稳而又让人无比安心。

  背脊轻靠着车椅,蒋忱一抬眸,就能看到在前方给他担任司机的大影帝。

  男人整个后背似钢骨挺拔,侧脸轮廓硬朗,线条锐利。

  不知道以后谁有这个幸运,能被封炀喜欢上,那个人一定会在封炀的照顾和关爱下,成为令人艳羡的幸福的人。

  如果是他……

  蒋忱曾经就思考这个问题,不过那些时候,他基本都是念头刚起一会,就立刻给压下去。

  在这里,这辆空间相对狭小的汽车车厢里,属于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不是那种冷香,而是另外一种存在感难以忽略的气味,它萦绕在蒋忱周围,将蒋忱给包裹着,蒋忱第一次没有将这个念头给压制住,而是由着它在他的脑海里驰骋。

  在蒋忱这些天同封炀的接触中,对方和向大众表现出来的人设基本差不了多少,封炀身边男男女女都没有,几乎他的时间,都被各种各样繁忙的工作给占据着。

  好像很难想象,封炀喜欢一个人后会怎样。

  会和对方同居?

  关心对方身体健康,会一起出去吃饭?

  这些事,封炀目前都在和他做,因为他肚子里有个宝宝的关系。

  等几个月后,宝宝出生,蒋忱拿了那一亿就彻底和封炀再没有关系,真的是这样吗?

  蒋忱将搁在膝盖上的拳头慢慢攥紧,有一点不甘,却无法分辨清这点不甘到底是因为什么。

  蒋忱考虑过这辈子都一个人过,家里人给他的影响,让他认识到,两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在一起,所谓的爱情,就像是一个笑话,稍稍一碰,就像吹出来的白色泡沫,澎一声就裂了。

  他也有想过,寻找到一个身体和灵魂都契合的伴侣,但似乎这个非常难,所以蒋忱干脆止了步伐。

  曾经的蒋忱,从来没有思考过他的另一半会是同性。

  然而人这种动物,本身就是善变的。

  或者他本身其实早就是深同,所以误进到封炀的房间,和对方滚了床单,他不记得当时的太多细节,可那种澎湃的慾潮冲刷身体的感觉,还有那些令他身体每个细胞都嗟叹满足的一波波快感,反而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蒋忱记忆越来越清晰。

  最近开始有些频繁地做春梦,那在蒋忱看来,应该是一种预警,他的身体在希望和渴求着什么。

  蒋忱以前自己纾解的次数都不多,在他看来慾望是可控的。

  但似乎他太过理想化,慾望有时候不可控。

  蒋忱垂目里,看着自己交缠在一起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