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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2 / 2)


  是非那一日在戒律堂受罚,之后遇到了天隼浮岛偷袭小自在天,那刑罚停过一阵,后来听说还是继续了。

  是非的背上有伤痕,似乎没有特意治疗过。

  他埋下头去,是非的僧袍已经被他扒落了,便剩下了下面这裤子,他周身都在燃烧一样,伸出手,隔着那料子揉了揉他那硕大,嘴上却不忘提醒是非;“大师,佛心哪里去了……”

  唐时一句话两句话虽然简单,可是句句都是故意戳中是非的心中伤处的。

  他背负师门众望,却偏偏因为心魔而荒废自己,修为倒退。

  如今这人是来助他解决心魔的,他不该再有别的念头了。

  唐时如今委身,约略不过是想要早些解决了他的心魔,二人泾渭分明,之后再分道扬镳吧?

  一切不过是他有心,唐时无心,何必再继续纠缠呢?

  这一瞬间,是非的佛心忽然就坚定了起来,他双手合十,眼帘一垂,便是暗光闪过,随后却归于了一片平静。

  有经文吟诵的声音,从他的唇边出来,唐时听见了也知道他是已经开始坚定佛心了。

  不知道为什么,唐时觉得有些不舒服。

  他很难受,如今借着药力,便能做出一些自己平日绝对不会做的事情来。

  是非要去心魔,必须彻底,那么他也必须彻底,这才可能解决了一切的隐患。

  要断便断个干干净净。

  唐时解开了他的束缚,没理会是非是什么表情,便将双唇贴到了他那火热的顶端去。

  他埋首在他腿间,用嘴……

  那活儿在他嘴里有胀大的趋势,唐时脑海之中回忆起了当初的那些场景来,药力几乎已经要让他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了。

  那欢喜丹便是曾炳文不知道为哪个女修准备的,如今唐时用在了自己的身上,其实是没打算说什么他压是非还是是非压他的说法。

  是非这样高傲的人,怎么可能委身而折?

  他心里想着,手指便碰了碰下面两个囊袋,而后深深地一吞,感觉到那东西到了自己的喉咙深处,抵得他有些反胃了,才慢慢地吐出来。

  是非始终是那盘坐着的姿态,不曾移动半分。

  唐时一手按在他的大腿上,另一手扶着他的东西,舌头在顶端转了一圈,舌尖碰了碰,之后又深了下去,贴着侧面,便打着转,之后再次慢慢地含入……

  这样的过程极其缓慢而且磨人,是非脸侧的汗珠滴落了下来,顺着他尖削的下巴落到了唐时的额头上,那胸膛上也是汗湿的,只是合十的双手特别稳,一直没有过移动。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唐时。”

  “我是你的心魔。”

  “我正在吞你。”

  唐时说话很直白,他将那东西再次吐出来之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声线平直地说着。

  这话不过是为是非抵御心魔增加难度而已,可是因为他用过欢喜丹,那声音早就不复之前的平静和清冷,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暖意。

  是非嘴里冒出来的那些经文也不知道是什么语言,听着艰涩难懂,让唐时有些厌烦起来。

  他便趴在是非的腿间,自己身上热得很,也用手摸着自己,并且在是非的膝盖上磨蹭自己。

  他坐到了是非的腿上,上下动着,用自己蹭着他的腰侧,又不想自己掉下去,于是一手搭着是非的手臂,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却将是非那火烫的东西置之不理了。

  待到他自己发泄出来,热热的液体沾了是非一身,他才停止了下来。

  只是在发泄之后,唐时便觉出了几分不对劲,他后面竟然痒了起来。

  唐时忽然伸手一按自己的额头,看着是非那入定老僧的姿态,心里的挣扎只有一瞬间的,“去了你的心魔,去了你我二人那烦人的羁绊,你修你的佛,我走我的道,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也不相干的……”

  是非的脸,平静,双唇动着,便像是那小自在天各个殿上的佛像一样,宝相庄严得很。

  如今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刻,唐时还要用言语来刺激他,六感六根,必须都得一起清净了,才叫做清净。

  “你们佛家,遇到自己抱过的第一个人,不产生心魔才叫做奇怪了,只不过你的心魔比别人的都要重,那是因为那一天过于香艳,如今我给你一个更香艳的,你若能脱去了便是好的。”

  唐时终究是个做得绝的,嘴唇一抿,只吻了一下是非的手指,便下去了,重新做着方才没有做完的事情。

  是非不语,身与心似乎完全分离开了,任由唐时如何动作,他的心也是一动不动的。

  现在他的灵魂像是飘荡在半空之中,看着下面的唐时和自己的肉身,看着他分开自己的两腿,在他的腿上蹭着,一切的感知并没有消失,可是依旧不动如山。

  在他脑海之中浮现的,不过是小自在天三重天的地狱。

  唐时用了力一吸,便觉得手中捧着的东西一颤,里面的东西出来,喷了他一喉咙,让他呛咳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偏开了脸,却还是没能完全避开。

  那粘稠的东西从他脸上落下来,落到了他的手背上。

  唐时嘴巴有些酸软,舌根也有些发麻,抬头看是非,道:“睁眼。”

  是非睁开眼,看着此刻唐时的情态,眼波不动。

  已成大半,他的心魔,似乎也这样远去了。

  唐时跨坐上来,让是非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臀间,却一点动作没有,只是问道:“心魔将除,却还有最后一劫,你准备好了吗?”

  是非以为不过是肉身的折磨,只淡淡地一弯唇,眼底不见任何的波动,只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一刻,唐时唇边的弧度忽然之间扩大,便有一个恶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