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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2 / 2)


  砚泽一愣:“出城?”

  陆成栋一边在前走一边道:“赵先生教过你九叔,可以算是你九叔的老师。你随我去看他,正合适。可怜老人家膝下无子,如今一人寡居,咱们去看他,在他那住一晚陪老人家说说话。”

  “……”砚泽又一愣:“出城,还住一晚?”

  陆成栋道:“对。”

  砚泽心里不愿意,但赵先生既然做过九叔的老师,他也该尊重,又是岳父点名要他陪,根本没法拒绝,假惺惺的笑道:“原来是九叔的老师啊,我也不能空手,一会去街上,我再采买些东西一并带去。”

  素秋这时拿了雨具出来,塞给砚泽:“弄不好要下雨,你们留点意,别淋着雨。”

  砚泽心道,放着娇妻在家,下雨天陪岳父去拜访老头子,真真晦气。但脸上笑容荡漾,高高兴兴的陪着岳父出了门。

  陆成栋惦记修路的事,特意叫车夫走需要修补的坑洼路,马车车逛逛悠悠,上下颠簸。萧砚泽看穿岳父的用意,他越是这般,他越是不为所动,装傻充愣绝口不提路的事。

  陆成栋明白女婿是铁了心的不出钱,心灰意冷,等看完赵先生回来,让马车绕行,不走那条坑洼的路。

  回来的当晚,萧砚泽坐车疲惫,一心休息,没心思碰妻子。酣睡一晚,第二天一早天刚亮,就精神百倍的睁开眼。

  寄眉还在睡,没发现不怀好意的丈夫正酝酿做坏事。

  萧砚泽现在她脸上亲了下,寄眉痒的难受,哼了哼,想要翻身,他看准时机,搂住她的腰,便吻她的唇。

  寄眉睡梦里突遭此劫,哪怕睁眼也什么都不看见,吓的一边打他一边咬他。砚泽吃痛,扫兴的道:“是我,你咬我做什么?”

  她惊魂未定,埋怨道:“我不知道是你啊,还以为是妖魔鬼怪要吃我。”

  色鬼萧砚泽很愤怒,冷笑道:“别急,看我晚上吃了你!”听到院里有人走动,不好再动她,暂时收敛心思,一切等晚上。

  节日临近,陆家忙着包粽子、熏艾等准备,女人们很忙,男人们也没闲,这天才过晌午,来了辆马车停在后门,说是冬天的柴火。

  陆成栋高兴的对妻子道:“我前天发现有人卖柴,一打听价钱便宜,就让他们先拉一车来,速度还挺快。”说着,挽袖子就往外面走。

  素秋朝女婿坐着喝茶的女婿道:“快跟你爹去把柴火抬进来仓子里,眼看天要下雨了。”

  “啊?”萧砚泽自小娇生惯养,从没做过重活,没想到来丈人家还要干苦力:“我?泰山大人是知县,手下那些个捕头捕快叫来帮着搬一搬就是了,那需要他亲自干这些。”最要命的还得捎带上他。

  素秋一摆手,皱眉道:“这不是滥用民力么。几捆柴火罢了,你去帮个手,搬进来快得很,快去罢。”说着,催促萧砚泽出去。

  萧砚泽绷着脸去后门一看,顿时惊愕,岳父买的不是劈好的柴火,而是一根根原木。他长这么大,去乡下看着佃户们收庄稼打稻谷,被太阳晒晒最辛苦的了,哪成想有朝一日还要出体力干活。

  可老丈人都出力了,他哪好意思在一旁站着。勉为其难的过去帮忙,加上他带来的小厮和陆家一个老仆,几个人硬是将木头都抬进了院里。

  可怜萧家少东家细皮嫩肉,初时没觉得有什么,晚上回到房里,觉得掌心疼,一看掌心磨得红赤赤。

  他一肚子的怨气,全冲妻子去了:“陆寄眉,我怎么就娶了你呢。”

  寄眉差不多能猜到他要说什么,不等他数落,自我检讨道:“……我知道我不好,眼睛看不到,还生了一双天足……”

  萧砚泽见她乖顺,忍不住笑了:“你自己也知道啊,脚是没法看,不知你那里能不能看!”

  寄眉觉得气氛不对劲,弱弱的问:“……哪儿啊?”

  他哼哼笑了两声,就去扑她:“我这就告诉你!”

  第十七章

  寄眉是盲的,只知道自己被丈夫推倒摆弄,以为他要打她,从心底害怕:“砚泽,咱们有话好好说,你下午帮家里干活,你是不是累了,我给你揉肩捶腿,你先歇歇怎么样?”

  “不怎么样!”骑住她一条腿压住她:“我本想好好的睡了你,谁成想你爹娘造孽给我找不痛快,这就不怨我了。一会弄伤你,你别抱怨。”说罢,就去扒她的中衣。

  她不想这样,拧着身子不从:“……砚泽,砚泽,你别这样,你弄的我好疼,你让我自己脱吧。”

  这样多有乐趣,让她自己来就没意思了:“我要做什么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她小声反驳:“……你脱别人衣裳,我可以不出声,可你在脱我的呀……”

  萧砚泽被气的笑了,不跟她废话,几下后连她的肚兜也剥了,寄眉感觉到凉意,下意识的将手盖在胸上:“……你要干什么呀,我好冷……”

  红彤彤的烛光下,她身上有种让人疯魔的诱惑,加上她眼神透着几分天真和好奇,叫萧砚泽油然而生辣手摧花的作恶快感。揉着她的软雪,在她耳边道:“……好眉儿,咱们一会就热了。”

  寄眉打了个寒颤,瑟缩着道:“你别这样跟我说话,我害怕……呜呜——”被吻的透不过气。她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么把舌头探进来,实在难受。

  而且隐隐觉得下面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他忍也忍了几天了,与妻子耳鬓厮磨一番,顿感□熊熊,报复似的吮着她的软雪,落下一道道红痕。

  寄眉吃痛:“……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他从她身上起来,扬脸笑道:“我这就告诉你,我要干什么。”说着,去扯她的裤子:“你不裹脚,且让我看看你下面这张脸能不能给你赢回一局。”

  她完全听不懂,萧砚泽是不是中邪了?

  砚泽一脸坏笑的去脱她的裤子,寄眉不情愿的和他拉扯,终究不是对手,让他脱了裤子。他得意的笑着去脱亵裤,才扒了一点,忽然脸色一变。

  “……”萧砚泽充血的脑仁,一下子冷静下来,脸色登时煞白。

  寄眉噘嘴道:“我才垫好的,歪掉的话,娘说会弄脏被褥的。”

  “……你、你来月信了……”他发热的□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顶凉到脚底。

  “是啊。”她眨眨眼:“怎么了?”

  他萧砚泽究竟走了什么背运?累身累心的折腾了这么久,结果能消火的陆寄眉居然来癸水了,一个月那么多日子,她偏偏在他需要的时候来:“……第几天了?”

  “昨天来的。”

  就是说至少在丈人家的日子别想了。可一旦回到萧家,他哪里还需要陆寄眉来填补空虚:“陆寄眉,你故意跟我作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