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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罕见的温柔(1 / 2)





  叶朝繁看远处的同学。“抱歉,我在上课。”

  她不想去当这个说客。

  陈简之要走都没告诉她,怎么可能听她的话留下来?

  廖煜铃有些为难。“这是付总的意思。”

  既然是老板说的,不管有没有用,她都得回去。

  叶朝繁想了下,答应了。

  师傅要走,她这个做徒弟的,就当是去给他送行好了。

  不太情愿的叶朝繁,却是第一时间去找黄鹤请假。

  除去他没告诉自己这点小别扭,叶朝繁比谁都想知道这其中的原由。

  回到公司他如果愿意告诉她的话,那她就勉强原谅他好了。

  “仇姜帆。”叶朝繁请好假,叫在画秋天的同学。“我有事要先走,能麻烦你帮我把画具带回去吗?”

  仇姜帆吐掉刁嘴里的草。“你又要走?”

  “公司有些突紧急的事情,必须得回去一趟。”

  “要不要我送你?”

  “你能请到假?”

  仇姜帆看严厉盯着自己的教授,摇头。“不能。”

  “再见。”叶朝繁转身,头也不回的向他挥手。

  瞧她潇洒的走远,仇姜帆又看她的画,恶狠狠的在她秋天里添上一抹春。

  许多年后,这幅由叶朝繁和仇姜帆两位画家共同创作的春秋,成为罕见的藏品,价格被炒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现在的叶朝繁还在赶着打车回公司。

  ak此时的氛围异常,连oo都忐忑不安,因为付强进去她老板的办公室已经快一个小时了。

  oo听不到里面的谈话声,对好奇向她打听情况的同事示以抱歉。

  她也是今天才确定的消息,别的陈简之真没透露半句。

  又过去半小时,付强脸色难看的出来,看也未看旁边的助理直接走了。

  付强那天确实是头脑一热说的话,他清楚陈简之为ak带来的效益有多大,因此冷静后几次找他谈话,却都没能改变结果。

  陈简之这半个月很少在公司,有时几天不来,即使来了也是呆一会就走,态度已经非常明显了。

  有句话叫做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同样,有些事一但生就不可能悔过重来。

  付强走后没多久,宋祁拿着信封上来三十六楼。

  他先去了付强办公室,把信封放到他桌上。

  宋祁犹豫了下,手指轻点着信封,最后还是转身离开,去了陈简之的办公室。

  陈简之在收拾东西,若大的办公室里放着个两个纸箱。

  宋祁意外的讲:“这么快?”

  “留在这里只会延长影响。”陈简之把休息室的衣服用袋子装好,扔进纸箱里。

  “临走还为老付考虑。”宋祁看全是私人物品纸箱,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他跟你说了什么?”

  “不接夏氏,外加百分之三的原始股。”

  “还真是大手笔。”

  陈简之原本就有百分之十二,加这百分之三,快赶上付强的老婆了。

  宋祁望着陈简之。“你不考虑一下?”

  “没什么好考虑。”陈简之把电脑合上,看他。“上来送我的?”

  “向老付辞职。”

  陈简之讲:“你这个时候走,他怕是睡不好觉了。”

  “迟早的事。”宋祁讲:“他想让别人睡不好觉,就要做好自己睡不好觉的准备。”

  ak一下走掉两个合伙人,付强怕是要很长一段时间别想睡着了。

  陈简之没说什么,也没叮嘱。

  宋祁处事圆滑,辞职这事他能处理好。

  看收柜子上奖杯的陈间之,宋祁调侃的讲:“你要把这些东西带走,得再要两个箱子才行吧?”

  “不用。”

  “你这能装下那些奖杯?”

  “我要那些做什么?”陈简之把手里的奖杯给他看。“徒弟的。”

  瞧他得意炫耀的样,宋祁有些酸。“显摆什么,追这么久不还没追到?”

  “我享受这个过程。”

  “简之,不是什么事都能在你掌控。”

  陈简之意有所指的讲:“这是你切身体会吗?”

  宋祁被他堵得哑口无言,恼火的甩袖走了。

  看被他哐啷关上的门,陈简之把抽屉里刘成送的毛笔放桌上。

  当时叶朝繁向他讨,他答应过给她的。

  陈简之看木盒,拿起手机,想怎么跟她说这事。

  他计划是将事情慢慢过渡给唐堔才走,没想消息泄漏的这么快,今天走也是临时做的决定。

  陈简之看时间。

  这个时候她应该还在上课。

  晚上去学校找她吧。

  想了想,陈简之收起手机。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陈简之看到进来的人后,有些紧张的停下动作。

  叶朝繁瞧空了不少的办公室和地上的纸箱,脸色愈冷。

  她原以为事情还有回转余地,谁想她要再晚来一点就看不到他了。

  这感觉让她非常不好受,像被人抛弃一样。

  陈简之过去关门,看沉默的叶朝繁,有些慌的讲:“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你是不是都不打算告诉我?”

  说完这话的叶朝繁惊觉自己如此哀怨,同时现那颗被自己特意扔角落的种子,原来早已长成参天大树。

  她所有的坚强被这个事实打击的溃不成军,硬咬着牙才让自己神色如常,不让自己的情绪再透露半分给外人。

  外人……

  不管是师傅还是伴侣,她都从来没将陈简之当做外人,可他却连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她。

  这种人根本不配支配她的情绪。

  陈简之知道自己把人惹毛了,想抱住她安慰,但觉太突兀,便把人拉到沙上。

  叶朝繁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师徒的身份,没再表达或说任何一句超过这关系的言语。

  她平和冷静的态度,反而让陈简之更紧张。

  “没有瞒你,我是想今晚去学校跟你说。”陈简之解释。“这不是什么大事,我是怕影响你学习,才想晚点告诉你。”

  “对师傅你来说,这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叶朝繁点头,如常的问:“你收拾好了吗?”

  “差不多了。”

  “那我送你最后一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