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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5)(1 / 2)





  皇兄来得我怎么就来不得了。面无表情的怼了楚珏一句。

  楚珏:嘿, 你这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朕就不该这么惯着你。

  楚清本来就难受了, 楚珏声音一大,顿时更委屈了:你别惯啊,谁要你惯了?惯坏了就走了,还不如别惯, 哼!

  皇帝懵逼的看着他, 这是怎么了, 好端端的突然炸毛,赶紧道歉, 不然楚清能有半年不理他:好好好, 是朕的错, 是朕的错行了吧,惯,怎么不惯。

  这次却没那么好哄了,楚清不看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安宴走的方向,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呜呜你们都不是好东西呜呜。

  楚珏:

  敢骂皇上的人目前只有太后和楚清,太后从不骂皇帝,只有楚清毫无顾忌,想骂就骂。

  也不敢回嘴,就任由他骂,还得哄,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得罪这小祖宗了,真是麻烦。

  边关平城。

  安宴一到平城来不及休息就召集所有将领商议,这一商议就是几个时辰,初步定下了计划。

  休整了一天,在越国再一次小规模的骚扰平城后,直接以越国欺人太甚为由,在越国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直接打下了第一座城市。

  越国这些年来发展的很快,兵强马壮,压根想不到楚国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对他们宣战,边关虽有将士把守,却扛不住二十万大军的进攻,直接失守。

  大军一鼓作气连连拿下了越国四城,一路打到了庸城,越国反应过来,皇帝惊慌失措之下匆匆调兵遣将,召集了三十万军士赶往,在庸城与楚国大军对峙。.

  之前是他们毫无准备,如今越国反应过来,两军相遇,打的不可开交,越国毕竟是大国,所以战事开始胶着。

  收到消息的其他国家也都在观望,不乏抱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想法。

  两军交战无数次,这无数次战役成就了安宴的赫赫凶名,他先后斩杀越国十多位将领,无数越国士兵死在他手里,越军对他又恨又怕,干脆退守庸城,不再出战,准备死守。

  安宴如今杀人已经不会再有不适,心也越来越冷硬,唯一的柔软,便是远在京城的小王爷。

  越国禁闭城门不出,安宴怕夜长梦多,越是拖的时间长,对楚军越不利,他毕竟来自于现代,三十六计不是白看的,所以他带领一百精兵,趁夜摸黑从山上绕路烧了敌军的粮草,这一招之前陈国的人就用过,虽然没成功,但不可否认的是它的卑鄙和好用。

  粮草被烧的越国士气大跌,新的粮草至少要半月才能到,而此时的三十万大军却只剩八天的口粮,城外被楚军包围,狗急跳墙之下,越国将领下令开城门,他们准备继续正面刚。

  安宴杀红了眼,杀得敌军闻风丧胆,而无粮草支持的越国大军只坚持了七天。

  庸城破。

  庸城一破,楚军势如破竹,一路南下,越国早已毫无士气,一退再退,被安宴吓破了胆,甚至给他起了个杀□□号。

  远在京城的楚珏以及众大臣听着捷报连连,喜笑颜开,激动万分。

  只有楚清每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生怕听到他受伤的消息,心里既为他自豪又为他担心。

  听着别人夸奖安宴,心里自得无比,嘴上却说着也不过如此,有什么好骄傲的是越国太过无用罢了诸如此类的话,让以为他们关系很好的众臣摸不着头脑。

  战事持续了一年,楚军犹如神助般一鼓作气直接打到了越国都城,越国皇帝能想到的办法都想了,向邻国求援也被拒。

  他见势不妙带着妃子和一部分大臣顺着密道连夜逃跑。

  所谓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被留下的人抱着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的念头,背叛了越国,打开了都城的大门,告知了皇帝逃跑的路线,安宴带兵活捉了越国皇帝。

  越国,亡!

  里应外合之下,一代强国就这样灭国了,其他诸国不可思议之下,纷纷后悔没有答应越国的求援,唇亡齿寒,如今越国一亡,自知不妙,纷纷自危。

  安宴打下越国后向京城申请派来大臣接管越国,分别了一年的楚清早已顾不得怄气,只想飞到他身边,看看他的爱妃是不是心野了。

  向楚珏请命愿意前往越国接手后续安抚臣民,楚珏准了,他兴高采烈的踏上了征程。

  安宴可不知道他的小王爷来找他了,自以为聪明的让副将留下来配合接洽,自己则带着大军马不停蹄的继续向齐国进发,他想尽快打完,回去见他的爱人。

  他真的太想他了,每天晚上梦里都是楚清,这样的思念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恨这些阻拦他们相见的所有人。

  两人的都想念对方,做法却天差地别,以致他们完美错开。

  这一路下来,以战养战,物资不再需要京城运送,大军也磨练成了一支奇兵,他自己也日益沉默。

  在军中的威望越来越高,他完全做到了令行禁止,只要是他下的决定,每个人都深信不疑,在他们眼里,安宴完美的不像一个人。

  他可以不眠不休的和敌军大战三天三夜,杀得敌军丢盔弃甲,也可以足智多谋,用兵奇神。

  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压力很大,这个世界是他写出来的,天下四分五裂是为了男主而创造的,如今却成了他和楚清之间的阻碍。

  他冷漠的看着这些人倒下,不管是敌军还是友军,他的心、他的血逐渐冷下来,杀人杀的想吐,却越发想要天下太平,越发的想念楚清,楚清是他心中的净土,只有他能让自己得到片刻宁静。

  直到他攻下齐国三城,正欲继续碾压时随口问了一句:是哪位大人在越国处理后续?

  下属告知他:禀告将军,是瑞王。

  安宴愣住了,从心脏涌出的喜悦和后悔让他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稍稍有些扭曲。

  下属被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将军脸上出现这种表情,心下暗道难不成将军和王爷有仇?

  安宴已经看不见他了,他的眼神透过帐篷看向越国,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叫你跑这么快,要是在越国等到来接管的人该有多好,现在已经打起来了,战事吃紧,军中不可无将,他不能擅自离开,致将士于不顾。

  气的要死,于是当日他憋着气直接攻下第四城

  楚清到达越国时安宴已经率领大军直奔齐国,他扑了个空,这一年以来,安宴每次给他写信,他的回信都只是寥寥几句,心中千言万语都说不出口,这次他来没有告诉安宴,本想给他个惊喜,没想到安宴先给了他一个惊喜。

  他气到爆炸,脸黑成碳,副将每天战战兢兢的和他接洽,被他的毒舌喷的怀疑人生,这一年以来跟着安宴一直打胜仗培养出来的优越感都没了,发自内心质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直到楚清接到安宴的信,顾不得副将那个傻蛋在旁边,急切的拆开信封。

  【清清吾爱,见信如唔。别来良久,甚以为怀。鸿雁传来,千里咫尺,不尽思念,吾愿冲锋阵前,粉身碎骨,吾许君天下太平,长相厮守,盼早日见君。】

  楚清看完,忍不住嘴角勾起,被安宴隐晦的讨好愉悦到,笑的甜蜜。

  副将打了个寒颤,记不住教训,满脸好奇的悄悄凑过来想看,还没看到楚清手就一收,把信折了起来。

  楚清把脸一板,好像那个笑容都是幻觉:蠢货,事情都办完了?还有空在这里摸鱼,姓安的就是这么教你的?

  副将:

  果然,这还是那个毒舌瑞王,虽然对那封信依然好奇,但却不敢多呆,赶紧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