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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2 只怪自己当初眼瞎而已(2 / 2)

林舒泽恢复了刚出现的那般冷静,一步步向两人逼近。

“付总,我们又见面了!”他伸出手来,付景言与之交握在一起。

两人四目相对,眸光闪烁着的火花充斥着浓重的火药味,手劲儿不停的在加大,似在进行一场力道的争执赛!

“你们见过?”苏绵绵惊诧,闪动的眸光看了看付景言,又看了看林舒泽,一脸的不可思议。

“的确,前天刚见了一面!”林舒泽笑着回答。

“景言...”苏绵绵突然觉得心里一揪,很不是滋味,“你怎么没告诉我?”

付景言冷漠的看着林舒泽,却又将苏绵绵的情绪尽收眼里,“回去我在向你解释!”他柔声道,在最后的较劲中与林舒泽各自放开。

揽住苏绵绵的腰,男人冰瞳中尽显凉薄之意,只是偶然一撇过林舒泽惨白的脸色,揽着苏绵绵撞开他的肩膀从他身边擦驰而过,余光里的挑衅与鄙夷之色,尽显张扬。

“林总,这边请!”小陈看着离去的两道身影,对着林舒泽柔柔笑道。

林舒泽这才收敛起自己那一抹火热的目光,悠悠的眼神才在小陈身上聚拢,拉了下西装角边,嘴角一如既往的擒着那抹温柔的笑意,“请,陈小姐...”

董事长办公室内,苏绵绵搬开付景言的大手,美目流转之际勾勾的看着他,“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说什么?”男人又靠近了过来,抱住了她一阵亲昵。

“我在跟你说正经的呢!”苏绵绵气屡的跺了跺脚,一张樱桃小嘴嘟得高高的,甚至因为生气,小脸蛋儿涨的通红。

“你告诉我,为什么和他见面了不跟我说,”苏绵绵开门见山道,明眸闪动着,泛着如水一般的光芒。

付景言怔怔的看着她,良久轻启着薄唇,深邃的眸光敛成了一条犀利的线条,继而又将小女人揽入怀中抚了抚柔发,声音低沉而性感,“我担心你会胡思乱想,所以...”

“你单独见他才会让我胡思乱想!”苏绵绵挣扎,终究抵不过他的力气,被他硬生生的拉近怀里,两个人一同跌到柔软的沙发上。

“付景言,你能不能正经点!”苏绵绵怒了,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直接将男人推到了地上。

正好,他的手臂碰到了桌子上的咖啡杯,盈满的咖啡飞溅了出来,瓷器摔到地面上溅起的液体溅湿了他的西装,瓷片渣子正好深深的嵌入到付景言的皮肉之中,带着咖啡渍,带着血迹,味道混合在一起,有些焦香的血腥味,闻起来特别的诡异。

“景言...”苏绵绵心颤了颤,着急的拿着纸巾为他擦拭着伤口,“对不起...”

付景言面无波澜,冷静的站了起来,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上,一吻强行吻了下来。

“唔...”苏绵绵想挣扎,又担心碰到他的伤口,只能安静的任由他亲吻着。

良久,男人似乎是发泄完毕后才依依不舍的推开了她,将她紧搂在怀里来回厮磨,“我不希望你和他走得太近,答应我,回家休息好吗?”

付景言的声音带着恳求,又是那么的无助,“我之所以私底下见他,只不过是想看看,那个你曾经爱过的男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那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苏绵绵很好奇,曾经她爱慕的男人在付景言眼中,究竟有着多大的危险力。

“这个人城府很深,不简单!”付景言道,在苏绵绵嘟着的红唇又来回亲了几下,“不过要想和我斗,终究还是太嫩了些。”

“是吗?”苏绵绵怀疑的看着他,“若说是以往,他肯定斗不过你,可现在的他正如你所说的城府很深,你当真有十足的把握能与他较量,甚至能安然从他哪里扳回一局?”

“你不相信我?”付景言双眸微眯,带着危险的气息逼近她,“还是说,你看到他现在功成名就,又心动了?”

“心动你个大头鬼!”苏绵绵瞪了他一眼,一拳捶在他的心口上,“我只是怪自己当初眼睛太瞎,仅此而已!”

“那就是说,在你心里我还是比他优秀的,”付景言窃喜,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肯定,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值得高兴的了。

“你觉得自己优秀吗?”苏绵绵反问,双眸似水勾勾的望进他的黑眸之中。

“你觉得我不优秀?”付景言没有回答她,反倒是逼视着她道,“我要是不优秀,你会喜欢我?”

“会,就算你一无所有,我也会爱你!”苏绵绵小声嘀咕着,声音虽小,却一字一字的传入男人耳里。

付景言心中一阵感动,眼睁睁的看着他又要吻上来时,苏绵绵急促的逃开了,“我去拿药箱帮你处理伤口。”

苏绵绵落荒而逃的样子很是可爱,付景言总是会被她这不经意间的小举动撩得心里荡漾。

特别是小女人皱着眉为他处理伤口,眼睁睁看着鲜血滴流下来时那慌乱的表情,他心情别提有多么的感动。

“疼吗?”苏绵绵抬眸紧张的看着他。

“不疼,”付景言勾勒着唇角,款款而深情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纹丝不动。

处理好伤口后,苏绵绵在他手指上帖上了ok绷,甚至还调皮的用钢笔在上面画了一只小猪,模样也真是萌坏了。

门外,小陈敲了敲门,确定两人没在办公室做什么才敢推门而进。

“苏总,林总那边怎么安排?”小陈目光看了付景言一眼,怯怯的问道。

苏绵绵也不知道如何安置他,只是无奈的吐了一口气,“你看着办吧,最好让他离开...”

老实说,刚开始林舒泽劈腿,苏绵绵的确又伤心又绝望,可自从遇上了付景言,她已经将他彻底的从心底里屏除。

若说还爱,那是不可能的;可若说恨也谈不上,只是觉得自己于他,已经没有在见面的必要。

偏偏命运捉弄人,他回来了,而且还是自己公司最大的股东,想想都觉得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