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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仙和贵女(1 / 2)





  少女将定窑玉壶春瓶倾斜了些,金波盈盈,碎光流连,收一帘天连云星斗气。

  鸾声倚着软榻上的桃花引枕,满头云鬓松垮垂在肩头,看她斟酒,一杯、一盏又一樽,已是有些颓然了。

  那姑娘笑出声来:“妾为娘子调饮,娘子满意否?”

  “……好难喝。”

  鸾声扶着昏昏然的脑袋,懒洋洋说:“不如最前头的荔枝饮子。”

  “是呢,那是妾亲自调的,南疆的荔枝酒,世间无出其二。”

  獞花压酒,引剑风生。

  楼下台上剑舞正酣,演的是春衫薄。

  鸾声看得入神,只见剑客斜撩一剑,瞬息间便挑破另一人蹀躞上挂着的小锦囊。里头兜着的小银鱼叮当掉了一地,珠落玉盘,如同剪碎了索子的珠串,滴滴答答,没入到滚滚喧哗声中去。

  她的脸庞慢慢动了,紧随着一枚漆银的小鱼,其上斑驳,裸露着水纹般的铜质的芯,被人踢得滚来滚去,漂泊无依,没有落处。

  地上铺着黄栌色地衣,行走间像是踩着一潮幽静的黄水,鱼儿落水,很快没了踪影。

  “娘子,”那姑娘跪在鸾声脚边,仰着长颈,露出一张花柔玉净的脸蛋,细声说:“请饮。”

  鸾声俯下身来,借着女僮的手饮尽。她先前嫌热,衣襟被揉开了些,露出一段包在衣领下的肌肤,肩头的衫子半褪了,见得抱腹的绳儿挂在颈上,悬着细细窄窄的一根。

  再往下去,是衣堆中一小片绣莲花的绸衣,柔顺细腻的料子被撑得微鼓起来,到了这儿,她就不敢再看了。

  姑娘羞赧:“娘子,妾为你整衣。”

  鸾声很有些醉醺醺的,口齿也不伶俐了:“啊,嗯……你叫什么?”

  “乌蓬烟。”她温声回答:“是‘最爱芦花经雨后,一蓬烟火饭渔舟’的蓬烟。”

  “你的名字很好听呀。”

  鸾声笑得乱颤,“和我夫君一样!对啦,我是偷偷背着他们跑出来喝酒的,你不要告诉他啊,我夫君这个人很好的,嗯,不会生我的气的……好吗?”

  乌蓬烟为她理了理裙子,和缓地说:“好。”

  房间里架着个花鸟纹绣的纱屏,只屏风里间留了个窗子,外人等闲窥伺不得,一只纤手从鸾声的裙下伸进去,石榴裙便泛开水波一样的纹路,她扭捏着要躲:“痒。”

  乌蓬烟并指拨了拨湿润的花唇,拿手指撑开了,这两瓣没骨气的软肉向来媚人,咬着指头快意吮吸起来,鸾声细细呻吟一声,也不管是谁在奸淫她,抬臀想要吃得更深。

  乌蓬烟手指细长,一捣一弄间带出许多春水,她一壁伺候小娘子,一壁和她咬耳朵:“姐姐,你里面好热。”

  “嗯,好舒服……热,我也好热。”鸾声总算醒了点,“好热,好痒,你快取冰来。”

  “姐姐……你这里好湿,怎么兜了这么多水?湿哒哒的,小壶都要装不下了。”

  乌蓬烟拿脸蹭了蹭她的脸颊,高鼻深目的异族样貌在潮湿的光下更显浓丽,柔软天真的淫声浪语杀进她心窝里去,淫水更甚。肉穴痉挛,好似被一尾灵巧的活鱼寻着空隙钻了进去,雨打芭蕉,水声淅沥。

  獞花貌美,剑声凌厉,她颤着手指解开衣袍,扯开脖子上的细绳,抱腹委顿在地,鸾声清脆的嗓音发着抖:“好热……你给我喝了什么?”

  “荔枝酒,姐姐。”

  乌蓬烟骑在她身上,剥开水红的抱腹像剥开了一枚荔枝,鸾声小小的椒乳被看得清清楚楚,她低头含住一只嫩红的乳尖,像咀嚼一颗心爱的糖球那样舔咬。

  等鸾声捧起另一只小乳使劲揉搓起来,这才抬起眉弓看向她,含糊地说:“暖情用的。”

  “嗯、嗯啊……快解开,哈,我要回家…我要避愁……”

  她撑着最后一点儿清醒的意识,推开乌蓬烟就要起身,刚站定膝盖便霎时一软,禁不住地往前倒去。

  乌蓬烟伸手扶住她的腰,两人一起滚到厚厚的羊绒毯子上。

  鸾声拧手抓住一小把羊羔绒,眼睛也红,伸出两根秀气的指头送入湿透的穴中搦送起来,搅出隐约的水声,乌蓬烟覆手跪坐在一侧,端庄得很。见她如此,悠悠叹了一声气。

  “姐姐如此贞烈守节,倒教妾嫉妒起那位不曾蒙面的小郎君了。”

  鸾声哼哼:“哼,你就嫉妒吧……嗯,唔唔,你再嫉妒我也不会给你肏的。”

  乌蓬烟勾勾手指,笑起来:“那妾送姐姐一件好东西。”

  她迷迷瞪瞪:“什么东西……啊!”

  有什么纤细的物事在游动,花枝舒展干系,莲花淌入池水,就像这样轻柔的声音。

  婆娑的沙沙声细而碎,一条冰冰凉凉的东西从腰肢攀爬,最后盘在她双乳之间,鸾声不敢看,胸脯的起伏愈发轻微,简直要被吓得窒息了,她攥住乌蓬烟的袖子,小声哭叫:“快拿走!”

  乌蓬烟瞪大了眼睛,有点难过:“可是……”

  果不其然,那是条玉京子。

  小蛇通体青翠,盘在她胸前嘶嘶吐信,拿小脑袋蹭了蹭鸾声微湿的鬓角,扭身沿着肚脐往下边儿游去,不等她松一口气,险些又要惊呼出声——这条玉京子盘在她腕上,伸着细细长长的信子舔了舔花核。

  鸾声脸红得不行,只好拿湿润的眼神哀求作壁上观的乌蓬烟,哑哑地央求:“不要闹了,好不好?”

  “好吧。”乌蓬烟盯着她,“姐姐,你亲亲我。”

  鸾声的一声“好”滚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不可以吗?那我亲亲你,可以吗?”

  乌蓬烟还是不依不饶。

  玉京子没入一小截,撬不开的蚌肉已然打开一道细细的缝隙,一泉热乎乎的春水裹着它慢慢蠕动,只在肉唇外留出大半青色的鳞身。

  鸾声眉目含春,不自禁地抬起腰臀,水液黏连的阴阜在光照下晃出湿腻的流光,一泡淫液沿着那肉缝滴连了下来,在羊羔绒毛毯上洇了一片潮润的深色。

  她娇嫩的嗓音像含了袅袅的烟气,烧的是浓烈的月麟香。乌蓬烟读过许多香方杂录,自然读过云仙杂记,“……以轻罗造梨花散蘂,裛以月麟香,号袖里春,所至暗遗之。”

  绫罗梨花袖间飘坠而下,暗芳遗落。

  剪花精巧,宛若一片对空剪下的蟾彩。

  鸾声这只小月亮先被这南疆的暖情荔枝酒逼出媚性,又被玉京子肏软了腰,很快不再惦记她那个严小郎君,眼睛红得跟只兔儿似的,抖开衣袍来抱她,衣襟里松松兜着两只白腻软肉,懒懒倚在她身上了。

  窥眼袖里无边春色,可谓眉黛夺将萱草色,红裙妒杀石榴花。

  “好淫的穴,好个卿卿!”

  玉京子舔吃她牝里的蜜泉,竟似开了个泉眼儿,往裙下流个不停,乌蓬烟见她浪荡,笑得嗓子沙哑,玉京子吃够了,便从穴里慢慢倒着退出来,盘回乌蓬烟低垂的发髻上,湿了她乌云般铮亮浓秀的发。

  鸾声没了杀痒的淫器,夹腿磨了几下,不得兴,又难堪又苦楚。

  不多时,一根硬挺的粉色肉鞭被引着抽了抽肿胀的花珠,碾磨几下,见她松了眉头,露出些许快乐的模样,便很温吞地分开两瓣湿热的嫩肉,径直往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