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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水中,指奸,异物,后入)(2 / 2)

  “啪”,又是一巴掌,这次更重了,他手臂上葡萄大的玉石打到她脸上,直接把她打懵了,阿普菲斯趁机把她拽到卧室,锁上门。

  她被甩到床上,软垫受到力度深凹下去,再难爬起来。

  “佩茜卡,你最近太不听话了。”阿普菲斯掀开她的裙子,扯下的内裤,还粘连着自私处流下的液体。

  他把玉石手串取下来,抵在阴蒂上,接着,用它描摹整个外阴的形状。清寒圆润的珠玉刺激得她一阵收缩,沾了水后,更是颗颗饱满透亮。

  他隔着手串揉磨她,珠子间的碰撞发出瑟瑟响声,清脆欲滴。

  阿普菲斯把揉出的水涂在她的后穴,缓缓塞入一颗珠子。她身下的水流到暗红丝绒面的羽毛被上,浸出一片更深的色块。

  佩茜卡忍着没有叫喊出来,她怨恨他,连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厌恶。

  他又塞进去两颗,“我一直给你用最好的,结果你却干了一头畜生,连挑都不挑吗?”

  她依旧没什么反应,赌气似地闭上眼。

  阿普菲斯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拿着一个盒子回来,满满的珠宝项链全部倾倒在她身上,浑圆洁白的上好珍珠,毫无杂色的翡翠和祖母绿,来自远东的钻石,北地的黄金蛇……个个光泽流溢,妖异华美。

  “让我猜猜要塞几串你才知道认错。”

  他陆陆续续又塞进去五串,后穴已经扩张到一定程度,边缘充血,后面拖着长长几条项链,像狂欢游行上的马尾,披挂了太多不必要的装饰。

  佩茜卡疼得无法动弹,因为珠串在她身下挤压,一动就会夹住里面的软热。

  阿普菲斯拿出第六串项链,坠着一颗棱角分明、切割细腻的蓝宝石,他仅仅只是用其中一角刮了一下穴口,她就不堪地叫喊出来。

  “不要……啊啊……”

  他轻轻拽住其中一条珍珠,“知道错了?”

  “嗯……”眼泪糊住了她的眼睛。

  “认错吗?”他慢慢扯出那条珍珠项链,又惹得一阵颤抖。

  “呃嗯,嗯……”

  “好孩子。”

  阿普菲斯急迫地把项链拽出来,动作粗暴,又让她泄了一次身,床被上的水渍越来越大。

  他释放出性器,在她的臀缝里滑动、拍打,沾足了水,插入一半至后穴。

  佩茜卡踢过去的腿被他握住,压到她身上,重重地往里撞去。

  他不停地抽插,像疯了一样顶撞,速度之快,佩茜卡渐渐被顶到床头,半靠着枕头,身子弯曲成弓状。

  波浪似的长发在她眼前摇晃着,发出阵阵野玫瑰的味道,夹着麝香味,骄奢而淫靡,催熟剂一样打在青涩的果实里面。

  他眼神痴狂,平日里隐藏得极好的欲念,全部发泄到身下,嘴里更是放荡,没了礼义廉耻,没了冗词赘句,尽是直白的淫语。

  她试图翻身,又被发疯地他狠狠压下去。

  阿普菲斯往她前面放入一指,同后面的频率一样抽插,流出的水被带入后穴,又被捣成泡沫一样溢出来,就像刚从果肉里面刮出来的粘稠芦荟液。

  泄出一次后,他把她翻过来,握着她的腰继续顶撞,百来下后射在了腰窝里。床被上零星撒着白斑,冷下来后渐渐凝固在上面。

  佩茜卡劳累地趴在床上,下身还时不时地抽搐,阴唇翕张涌出几口白浊。

  阿普菲斯手指插进去打转,绕在指上捻成一团拉出来,擦在床单上。

  清理的过程中,佩茜卡睡了过去。

  他随意地系上睡袍,扯下一条床帐裹住她抱到另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