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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要花五千万第68节(1 / 2)





  他疑惑看向陆文州,却发现这男人……耳朵红了,愣了一会,大概猜到了是什么,而陆文州的反应也绝对是罕见。

  这可是陆文州啊,竟然能看到他不好意思。

  想到今早的纽约时代广场广告位全霸屏就为了跟他说对不起,想想又开始鸡皮疙瘩浑身发麻,现在口袋里的不会就是那封信吧?

  所以又是什么时候写的?总不能是昨晚还能有时间……吧?

  “宝宝。”

  “你刚才说想自己来美国读书,不害怕吗?”陆文州知道时序摸到信了,但他下意识的转移了话题,这件事如果时序不主动问他就不开口了,怕这小祖宗不开心。

  顺势问了刚才时序说的想法。

  就他了解的时序从小就没有离开过广东,就连这次来美国出差也是他提前带着去办的护照,可是他却有一种感觉时序在这里过得游刃有余,出门都不需要他帮助。

  就好比今天。

  知道打车软件,知道自己要去的地点,完全不像是第一次来美国的感觉。

  “不害怕。”时序心想当年他在美国读研的时候只要有时间就到处打工补贴,说不上是社牛但也绝对不是社恐,而这个回答显然对养子来说不是那么的正确。

  但他也想着不隐瞒的。

  说着想从口袋里那张纸拿出来,手直接被陆文州握住不让动了。

  “今天早上你能看见吗?”陆文州知道时序摸到了口袋里的那封信,或许是察觉到他的意图,本来他没想着那么快给他看。

  时序想笑了,也没忍住,看向陆文州:“我能看不见吗,那么多个屏幕都是你,你不就是想让我看见吗?”

  昨晚的烟花,还有今天的广告霸屏,想到还是会觉得浑身鸡皮疙瘩,还有这几天都在跟他说道歉,这男人能做到这样的地步他已经很意外,知道不断在为自己退步。

  说到来他们之间一直说不清的点正是他现在需要直视的问题,那就是他不能再以养子的身份那么坦然的跟陆文州在一起,原因就是陆文州爱上他了。

  而他不是真正的时序。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来这里了,会不会突然离开,所以他不能够再哄陆文州了。

  陆文州见他笑了心情仿佛也跟着好转,他故作淡定的又问:“那你开心吗?”

  时序如实摇头,也看着陆文州的反应,果不其然见陆文州眉头一皱,踮起脚,伸手戳了戳他的眉心:“你知道为什么吗?”

  电梯升到顶层,轻微的失重感停下,门缓缓打开。

  “为什么?”陆文州抬手扶住电梯门让时序先出去。

  “因为这是我们俩的事情,你不用跟所有人说,这会让我觉得很有压力。”时序站在电梯外等陆文州出来。

  “为什么觉得会有压力?”

  “那你这样跟直接告诉人家你陆文州有个很矫情的对象有什么区别,大家不知道前因后果,只知道陆文州跟他们印象中的那个大佬不一样,竟然为爱需要这样道歉,然后我还不原谅你,他们只会觉得你很深情,很舍得为我花钱。”

  时序看着陆文州:“是我在无理取闹。”

  这句话说完,气氛陷入安静,谁都没有回答。

  顶层的总统套房走廊铺着昂贵的地毯,走在上面没有声响,两人走到房间前。

  陆文州从口袋里拿出房卡,正准备开门时,就感觉后背抵上脑袋,像是撒娇,又像是委屈,他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

  “你总是这样的话让我怎么办。”

  时序低着头,脑袋抵住陆文州的后背,手抓住他腰侧的衣服,微微收紧,闻到这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鼻梁微酸,闷声道:“……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他没谈过恋爱,根本也没想着会在这里想这件事,本来以为陆文州只是把养子当成小花瓶养,可现在完全变了,这就导致他之前忽悠陆文州为了达到目的说的马屁情话成了让这男人沦陷的证据。

  说来也是他弄成这样的。

  “为什么会不知道怎么办?我哄你还不好吗?我会爱你。”陆文州刷卡开门,门打开后,把时序拉进房间,余光落在身后,看着这个难得跟他扭捏害羞的小祖宗,心里有了些判断。

  看来自己今天这样也不是没效果的。

  虽然被批评了。

  “就——”时序刚说了一个字就被陆文州抱了起来,他下意识的抱住对方的脖颈,惊呼出声:“等等等我不要做啊!屁股疼!”

  “我抱你去洗头,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陆文州无奈问。

  “哦……”时序稍微松了口气,想从陆文州身上下来:“你以后还是别这样哄我了,别动不动就抱我。”

  他说完,陆文州就把他放下了。

  时序:“……”怎么这男人突然就那么乖了,说放下他就放下了。

  “好,我尊重你。”陆文州把他放下后,伸手解开他的发绳,将长发松散开,他对上时序略有些意外的模样:“以后你想做什么我都尊重你。”

  时序听着心想,那如果他提离婚呢?

  ……

  总统套房的浴室非常宽敞,浴缸的功能更是丰富,躺在上面洗头天花板还能够看电影。

  暖气打开,穿着浴袍也觉得暖烘烘的。

  时序躺在浴缸里,合上眼感受着陆文州一般般的洗头功夫,时不时还会扯到头发,他都忍了,毕竟吃人嘴软,但还是没忍住说了句:“要不我自己洗吧?”

  “那我轻点。”陆文州认真接受批评,放轻力度,把泡沫抹在长发上,金丝边眼镜底下神情认真,仿佛帮时序洗头这件事跟看财报是同等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