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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玫瑰和月亮(h)(1 / 2)





  (ʮ)

  “老大,你终于醒了?”

  齐越一睁眼,队友黄昃那无限放大的脸就在眼前,于是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挥开他,咳嗽了两声,“水。”

  黄昃立马倒了杯水给他,松了一口气道:“你可终于醒来了,要是再晚两天,我们都打算给你办个追悼会了。”

  齐越喝了水,缓解了喉咙的不适感,手指按在脑门和太阳穴上好一会,回想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在做任务的时候被埋伏,胸口中了两枪,差点没命。他看了眼自己如今的模样,轻轻活动了一下四肢,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也没有缺胳膊断腿,也真是便宜他了。

  齐越笑了笑,看来祸害遗千年这句话也不是白说的。

  然后看向黄昃,询问了一些他昏迷之后发生的事。

  “老大,你都不知道这回我们有多惊险,本来都被逼到死胡同了,可对面居然停止了攻击。”黄昃仍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接下来就更神奇了,老大你知道你能活下来是因为什么么?——你简直就像电影里的主角,光环亮瞎了我们所有人的狗眼,在我们看着你血越流越多的时候,一个美女开着车就出现了,那场景,简直就是从天而降的雅典娜啊,这位雅典娜小姐救了咱们,然后她带你去了一个废弃医院,亲自给你动了手术,救了你的命呢。”

  齐越楞了楞,“什么美女?”

  黄昃嘿嘿一笑,揶揄地看着他,“老大的重点果然在美女身上。”眼见齐越脸色有点黑,黄昃立马开口道,“关于这个美女有多美,那真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姑娘了,巴掌脸,牛奶肤,身材也……”

  齐越不耐烦的打断他,“谁要听这个,我是问她是谁。”

  黄昃张了张口,茫然道:“不知道啊。”

  “……”齐越觉得有些无力,默然好一会后又问道:“那她人呢?”

  “走掉了,确定老大你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就走了。”黄昃摸着下巴思考道:“老大你老实说罢,是不是你在外面的风流债,人家不惧生死也要来救你,我看你还是以身相许,报答人家的恩情得了。”

  齐越瞪了他一眼,“她没有说为什么救我?”

  黄昃还是摇摇头:“没。”然后他又想起来了什么,恍然道:“噢!有,她有留了话给你。”

  齐越心中一跳:“什么?”

  黄昃轻咳两声:“她说:‘这样,算不算两清了?’老大,什么两清了?你看果然还是你的风流债吧!”

  齐越默念着这句话,手掌抚上胸口的伤口,良久轻笑了一声,原来那不是他的幻觉啊。

  在昏迷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梦到了高奚,温柔地注视着他。

  *

  “你怎么在这。”他脸色苍白,失血过多下让他无法再思考太多,倾尽了全力去握住她的手,喟叹了声,“看来都说人要死的时候会看见自己最想见的人,这话是真的。”

  高奚轻笑道:“都过了两年了。”

  齐越看着她带笑的眼睛,不肯认输般执着道:“再过二十年,五十年,到我死了为止,我都不会忘了你……”他的伤口很痛,可看着她就在身边,又像什么都能忍受得了,他带着些希冀开口:“那你呢?”

  高奚摇摇头:“没忘,但也不会想你。”

  齐越垂了垂眼眸,自嘲道:“我想也是。”然后拉过她的手,放到唇边虔诚的一吻,“老天还是待我不薄的,让我死前还能再看见你的脸,哪怕是假的,我也知足……”

  他说完没多久,神智又被剥离开来,陷入了黑暗。

  在不省人事之前,他似乎听见了她无奈的叹息声。

  *

  黄昃被自家队长笑得有点发毛,一时间怀疑起他是不是昏迷太久脑供血不足,整个人傻掉了。

  “老大啊……美女固然重要,但你也得想想咱们现在的处境,这次差点没命,背后可有不少孙子等着看我们笑话呢。”

  齐越从那种又酸又蜜的心情里回了回神,表情冷然道:“当然,等我好了,还得回个大礼送给他们才是。”他顿了顿,又笑道:“告诉兄弟们,处理好这边的事我们就回国,去港城,有一桩大买卖。”

  黄昃两眼发光,很感兴趣,“什么大买卖?雇主是谁啊?”

  齐越只道:“之后你们就知道了。”

  *

  “去哪了。”高仇坐在椅子上,手里一根没有燃尽的烟,笑着看向她。

  高奚陷在垂暮的影里,柔顺的长发自脑后披散开,曼妙地搭在双肩背后。烂熟的阳光在她衣袖上熨了一层绒边。卧室的门半开着,她站在门后,眺望着绵延而柔软的天空云朵。

  今年的春日来得迟。港城已为蒸腾的暖流裹挟之时,此处的山尖才堪堪沾了一点青翠。尚显瘦弱的春意熹微地落在人眼底,竟泛出些玲珑的可爱来。

  “你不是都知道么,我的身边有那么多你的耳目。”

  高仇将手里的香烟按熄,“我只是怕你再受到伤害。你这次太任性了,一声不吭就跑到国外,你难道不知道那里正在打仗么?”

  高奚从壁柜里取了酒,拿了杯子,为他倒了一杯威士忌,“我知道,抱歉,让你担心了。”“你知道?”高仇冷笑一声,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到了怀里,“你知道我要杀他,所以奋不顾身的去救他,是么?”

  高奚平静的望着他蕴藏薄怒的双眼,抬手抚上他的脸,轻声道:“我不能让我的救命恩人就这样去死。”

  “如果他只是救了你,我当然也会感激他,他要钱,我就给钱,他要货我也可以给。”高仇一把挥开桌面上的东西,将高奚压在上面,声音低沉可怖道:“可他看上了你的人,你说,我怎么留他的命?”

  “他喜欢我,就必须死吗?”高奚撇开了眼神,无奈的叹息,“如果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就得付出生命的代价,那我爱上你,是不是也必须受到惩罚?”

  “这是两码事。”高仇轻轻掐着她的下巴,漠然道:“他觊觎我的女人,就该死。”

  高奚低声笑了,握住了他的手腕,将其移到唇边,含住了他的手指,用玲珑的小舌轻舔着,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儿,“高警官,你好像在吃醋?”她眯着眼睛,不惧怕他的怒火,半丝慌乱也无,抬起修长的小腿,卡入他两腿之间的欲望所在之地,轻轻摩挲着,嗓音清甜道:“你在担心什么,怕我会和别人跑了吗?”可她眼底却是少见的冷淡,仿佛是对他的失望和悲切。

  高奚接着说:“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你知道我是不会放你走的。”他眸色晦暗,将手指抽了回来,却开始脱她的衣服,“永远。”

  她没有反抗,闭上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再睁开时冷淡一扫而空,只带着妩媚的笑意和浓烈的情意。

  “我能到哪里去呢。”高奚眨眨眼,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变化的脸色,道:“你已经对外宣布我是个死人了不是么,两年来我的工作没了,至于朋友,甚至是大伯母你都很少让我见,你说当初不如死在那些人的手里,至少你我的爱都会毫无保留……唔。”

  她还没说完就被他拉起来,强迫她跪在地上,捏开她的下颚,娇软的小嘴被塞进了一根肉棒,粗暴地抽插着。

  高奚没有准备,一下就被他顶到了喉咙最深处,强烈的不适感让她挣扎起来,软舌抵着他的肉棒想要吐出去,可后脑勺却被他扣得很紧,她不得动弹,生理泪水从两颊滑落,好不可怜。

  “你想死?”高仇笑道,额头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却也不是因为生气,而是爽,她的小嘴湿软,这感觉真是销魂蚀骨,虽然他更钟爱她的肉穴,但这两年每次做爱,也少不了让她给自己口交,看着她被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他摆弄,内心深处的暴虐因子就活泛起来,只想狠狠地调教她不可。

  等到高奚的嘴角都要磨破了,他才堪堪在她嘴里释放了一次,也不准她吐出来,必须全部咽下去,然后抽过纸巾,动作还算温柔的帮她拭去唇边残余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