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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玫瑰和月亮(h)(2 / 2)

  这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男人自嘲地笑了笑,他以前一向鄙夷因为性冲动就失去理智的行为,如今看来,他也不过如此。

  “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齐越。”他在她耳边轻声道,没忍住张嘴含了一口她娇软的耳垂,惹她颤得更厉害。

  齐越心想,她这么漂亮,肯定也爱干净,在这种荒山野岭,真是委屈了她。

  如果允许,他想带她去约会,什么看电影摩天轮西餐厅都来一遍,最后在一个可以俯瞰港城夜景的地方,最好这个地方是他的家,他将她压在洗得干干净净的床单上,深深的吻她。

  显然现在没有这种条件,他觉得遗憾,但也不妨碍他优良发挥就是了。

  他将防弹衣和外套都铺在地上,再将高奚放了上去。

  男人的衣物用来裹女人,怎么都是绰绰有余的。

  四周是茂密的树林,枝叶繁盛,野蛮生长,将天空都挡得七七八八,只有几缕阳光透过缝隙在地上洒下斑驳。

  她呼吸急促了些,肌肤泛着微粉,喉咙里不自觉的发出甜暧的呻吟。齐越将自己的视线控制在她精致的锁骨之上,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像一个愣头青似的不敢看她的身子,只觉得她过于美好,连看一看,都会玷污了她一样。

  他摇摇头,对自己这种精虫上脑的色狼来说,这可真是太没用了。

  这短短几个小时里,一而再再而叁的打破了许多他习以为常的认知,让他重新认识了自己。

  “我对你见色起意,等你清醒之后,无论想怎么讨回来,我都别无二话。”他抚着她的脸庞道,然后压下身子,吻在了垂涎已久的红唇上。

  高奚突然被侵略,不自觉便嘤咛了一声,却攀紧了男人的脊背,主动地加深这个吻,她现在只求解脱。

  “你好甜啊……”齐越状似叹息地说道,手掌放在她的腰间摩挲,让她战栗不已,只能紧紧依附在他怀里。

  他的手掌慢慢的往上移,握住了她丰满的乳房,绵软又富有弹性的触感顿时让他心猿意马,他的吻很炙热,不断落在她雪白的脖颈和肩头上,他想开口唤她,才想起,他根本不知道她是谁。

  “你叫什么?”他低声问道。

  高奚没能回答他的问题,却用身体在回应他的热情。

  齐越笑了笑,突然感觉前所未有的愉悦。

  在他不断地揉弄她的酥胸下,高奚泪盈于睫,情欲在眼前蒸腾,又幻化做无数的根蔓枝节,从下而上的束缚她,深入骨髓,教唆她不断的放浪,好借此抒发那钻心附骨的痒意。

  她软糯地恳求道:“要我…好不好?”修长柔软的手指划过他坚硬的腹肌,往他的下半身摸索去,齐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其压在她的上方,“……乖一点,别急。”

  他实在是怕自己被撩拨得失控了,到时候乱来会弄坏她的。

  齐越搂住她不安躁动的身子,紧紧的按在他的怀里,安抚道:“我马上就会让你舒服的。”用手指摩挲她一片嫩滑的肌肤,最后来到她的秘地。

  他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然后勾住她的一条美腿分开些,将小穴暴露在他眼底,他心跳都快了一拍,她的美穴粉嫩,闭合得很紧,可也水润诱人得紧,蜜水打湿了她整个阴户,敏感的红豆已经冒了头,看着充血肿胀起来,两片雪鲍肉也跟着发热,不断从缝隙里渗出蜜液,可爱极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视线太火热,竟然拉回了高奚的一抹羞涩,轻颤着开口道:“别,别看……”

  他抚过她的侧脸,再次与她接吻。齐越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唇齿纠缠,他扣着她的后脑,吻得难舍难分。

  以前他不爱和女人接吻,只觉得那是一种过分亲昵的行为,纵然身体碰撞来去,也只当成一种发泄欲望的途径。

  她不一样……他想占有她的全部,不仅仅是身体。

  “我是不是以前就认识你?”可说完他自己就先笑了,真是老套的搭讪方法。而且如果他真的从前就见过她,又怎么会忘了她呢。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你的过去,你的一切,或许你已经有了男朋友,甚至结了婚,可我还是忍不住……我想把你抢到我的身边来。”

  高奚轻靠在他的肩头,红唇微张着,眼神懵懂,不能分辨他话里的含义,仍旧觉得不舒服,不盈一握的腰肢曼妙地轻扭着,挺翘的臀部在他大腿上磨蹭。

  “怎么这么心急。”齐越的笑意蔓延进眼底,也不再吊着她的胃口,安抚似地轻拍着她的背,“别怕。”然后将修长的手指伸下去,打算先让她适应一下。

  指尖刚触在充血挺立的阴蒂上,高奚就细细地哭泣起来,眼泪划过柔美不可方物的侧脸,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这世界上总有男人会屈服于女人的眼泪,也会有男人对女人的眼泪感到痴狂。泪眼朦胧,欲语还休,本就是美女梨花一枝春带雨的真实写照。

  他竟私心的想让她流更多的眼泪。于是变着花样的挑逗起她敏感的小红豆来,让她被陌生的刺激感迅速占领了身子。

  他的指尖一会儿轻柔地打着圈,一会儿狠狠地按压下去,或是干脆夹在指间研磨,让高奚哭得更厉害,不停地挣扎。

  高奚现在只觉得小腹酸酸胀胀,在她私密地带作乱的手指是那么恼人,但淫荡的身躯却还是因此起了反应,蜜液越流越多,直到高奚的身子突然一僵然后便狠狠颤了一回,从蜜穴里急剧喷出一大股蜜液来,沾湿了齐越的手掌。

  她浑身微搐着,无力的倒在他的怀里,娇乳上的醴红软珠醒目地突出着,齐越轻握她的乳根,用带着老茧的拇指剐蹭着乳头,更是搅得她心神不宁。

  齐越一直弄了她两次高潮,确信她已经准备好了,不会被捅疼了她,才用手指揉开紧紧闭合着的两片雪鲍肉,往里插入。刚一进去,就能感觉到她的身子明显紧绷起来,异物的入侵让她极度害怕和不适,可填入空虚已久的小穴的满足感又让她不舍,强烈的矛盾感淹没了她,眯着眼睛轻声地哼哼着,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再开口说想要。

  而齐越也怔住了一瞬,“你…你是第一次?”她蜜穴的触感是在棒极了,湿湿软软,蜜水丰沛,肉壁挤压着他的手指,不要命似地吮吸着,往里抽搐蠕动。

  所以哪怕他从来不搞处女,此刻也是再把持不住了。

  他将手指抽出来,蜜液将其裹得亮晶晶的,简直就像……她融化在了他的手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