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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明祭(2 / 2)


  而且钟离合与信高对立,丘聊作为信高的爱徒更是不可能与钟离合扯上关系。

  除非...丘聊一开始就是钟离合插在信高身边的一个间谍。

  慕汉飞也蹙起眉头。

  他一开始也在想过丘聊为何会出现在槐微林,毕竟信高厌女,他怎么可能会令丘聊去掳女人给他献祭。

  可若不是信高,丘聊又为何出现在槐微林?

  如今又出来一个钟离合,若是他衣服上的纹饰是故意为之,倒是可以解释女童失踪案,但这又如何解释丘聊的在场?

  但若是认为丘聊是钟离合养在信高身边的狼,又如何解释丘聊月溪族的身份,毕竟信高是亲手捡到丘聊,而丘聊又是他亲手带到大的,凭着信高的控制欲,丘聊如何跟钟离合联络?

  多年未联系,他又非霄国皇帝赫连炽,想要丘聊背叛信高谈何容易。

  除非钟离合也是月溪族人。

  慕汉飞的脑子乱轰轰的,他知晓霄国关系纷多复杂,但是他从未想过这几根交织在一处,竟成了一团乱麻。

  慕汉飞咬紧了唇。

  不行,他要快点理顺,他的妹妹不能再继续在霄国待下去了。

  可慕汉飞想得越多,他的头就如同无数把利刃在刺。

  他的心跳如擂鼓,紧促得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傅夜朝见慕汉飞的脸迅速苍白也变了脸,他连忙跑到慕汉飞身边扶住他,手极其快地探上慕汉飞的脉,见他只是压力过大出现暂时昏厥,这才松了一口气。

  傅夜朝一把把慕汉飞抄起来,穿过书房走到一旁的卧室,把他放到床上。

  慕汉飞此时也缓过劲来,他想起身,但是被傅夜朝轻轻摁下。

  傅夜朝坐在床边覆着慕汉飞的手,轻声道:“自绡绡去了霄国,你基本晚上都难以入眠。你现在好好休息一下。”

  慕汉飞疯狂地摇着头,努力地想要撑起身,但是他的身子最近有些羸弱,刚刚扬起,背脊还未半直,他就眼前发黑,哐地一下倒下了身。

  傅夜朝被吓了一跳,他探手想看一下慕汉飞伤的如何,但是慕汉飞眼神溃散,但手却一把勾住傅夜朝的手不放。

  一行清泪从慕汉飞的眼角流出,他攥紧傅夜朝的手不停地摇头。

  傅夜朝立马躺下,把慕汉飞抱在自己的怀中,双手把他箍住,一下一下捋着他的背,眼尾也发了红,他心疼道:

  “淑清,呼吸,冷静下来。我们会解开这谜团的,我们会带绡绡回家的。现在兄长在云京还记挂着绡绡,你不能再让他不顾一切来到云北了。”

  傅夜朝的嘴唇不停摩挲着慕汉飞的额头,不断温声地安抚着他,可他的眼中也沁出了泪。

  现在必须等待,等待狐狸把尾巴露出来。

  无需傅夜朝与慕汉飞再写信嘱咐慕玉绡,慕玉绡也知晓若是想把这一切理顺,那唯一的线索便是钟离合府内的夫人。

  慕玉绡沉思了一会儿,对茶茗道:“阿茗,你说我该再找一个什么借口见一下青槐?”

  茶茗收书的手顿了一下,她细细想了一下,道:“不如说公主您想看一下这骨明,霄国您唯一熟悉的只有青槐,赫连炽肯定答应。”

  慕玉绡凝眉细想了一下,道:“这个借口倒是可以,但若是出宫,丘聊肯定会跟着,届时想要把他给支开不太容易。”

  茶茗把书放到书箱中,道:“但是青槐小姐常年被丘聊据在府中,她不一定知晓钟离合口中的夫人。”

  慕玉绡摇摇头:“不,青槐一定知晓这个人。她当时走时跟我说宴席,我当时便觉得青槐在暗示我,于是一直在暗中观察参宴的大臣,然后就发现钟离合有问题。”

  茶茗见慕玉绡提到钟离合,不免叹了一口气,“多亏小姐学识渊博,见他的服饰发现此人看似和蔼实则狼子野心,要是换了个人,都不一定能看出来。”

  慕玉绡一听,黛青一弯笑道:“阿茗,你还记得我喜欢什么花吗?”

  茶茗毫不犹豫道:“莲花。”

  茶茗答完灵台一亮,道:“莲花!”

  慕玉绡赞许地点点头:“对,就是莲花。”

  钟离合身上的束莲纹以及菱花其实都与莲花有点关系,慕玉绡自小爱莲,否则也不会因去嗅莲花的清香而被人暗算掉入水中,染了一身寒气。

  这有何关系?关系十分大。

  瓷器上的纹样众多,为何钟离合身上单单绣着的是束莲纹,铜器的形状虽有少,但上面的纹饰并不少,那暗纹为何又是菱形纹。

  若是此人当真与青槐相识,故意在钟离合身上作这些霄国并不懂,那就代表她在等慕玉绡通过青槐去寻她。

  因为她知晓慕玉绡一定可以通过这些纹饰知晓背后所深藏的信息,她更是知道慕玉绡一定也能猜到对方这是故意把消息传递给她。

  慕玉绡轻轻支脸,道:“我爱莲一事除了我兄长与老师他们,几乎无人所知。此人知晓我爱莲,定是从前跟我有过牵扯。更何况这还是在霄国。”

  所以她一定要见一下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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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束莲纹的确是瓷器上的花纹,但是瓷器上的花纹与衣物上的花纹到底能不能重合用,我也不知道啊。

  莫要认真哈,给你们笔芯!